接下来几天,季青玄郁闷现他的郁闷远远不止这么多。
表面上,小泥鳅对他恭恭敬敬,乖巧听话,还不时抱抱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肩上或怀里。
他很是喜欢……可却一点儿也不满意。
她乖萌可爱,他虽喜欢,可内心却明白这并不是最真实的她。
她主动跟自己亲近,他也很喜欢,可每次还没来得及享受那抹温存,她就总有事情要忙乎,每天便自己告退,晚上则将他赶走。
而每次她的理由都非常充分,十分合理,不是为他的安危着想,便是为他的健康担忧。
一回如此,两次这般,季青玄直觉自己不止郁闷了,而是满脑子旖旎遐想,夜里心痒难受。
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该动的心思,该有的心思,通通都不会比其他正常男子少。
小泥鳅这般近乎伤害般的“撩拨”,让他……憋屈又难受!
那天晚上,他又一次辗转反侧睡不着,精神很不好起身了。
“来人,传太医。”
于是,天色刚蒙蒙亮,宫中便传开消息——皇上又病了,太医们都被叫去乾明殿。
“秋季天气干燥,皇上的脉搏略显浮躁,虚火上升,该多加调养清火才是。”
“皇上体质偏寒,不宜用过于清凉的药材。微臣建议用一些去火的药膳,逐一减缓,试一试效果。”
季青玄靠坐在龙床|上,挥了挥手。
“下去安排。”
“是,微臣告退。”
人先后被清空了,只剩下早上轮值的刘嬷嬷和丁悠,还有几个小太监站在外侧。
季青玄淡声:“丁悠留下,其他人退下。”
刘嬷嬷恭敬施礼,领着几个小太监,悄悄退了下去。
寝殿内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