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悠悠一下子愣住了——画纸上的俊逸绝色少年分明就是自己!
确切来说,应该是五年多前的自己。
画纸已经明显泛黄,可却折叠得有条不紊,四个余角都完整无缺,显然画纸被收得极好。
他随身携带自己的画纸——莫非他一直在找自己?
禛悠悠明亮的眼睛闪过一抹氤氲,心里暖暖的。
公孙牧见她看了好半晌,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忍不住再度问:“李庄主,你可曾见过此人?”
“没……没有!”禛悠悠微笑问:“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帮主寻她做什么?”
公孙牧听罢,明朗俊脸难掩失望。
本以为对方见多识广,又常年行走四方经商,也许能有她的消息。
唉,岂料又是失望一场!
“她是在下的……朋友。”他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将画纸收起,放回怀里。
禛悠悠一听“朋友”两个字,眼睛里也闪过一抹失望。
在他心中,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她眉头微蹙,心里忍不住嗔怪骂起自己。
想当初他要对她负责,是她自己不要,还说以后再见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这不正合自己的意吗?有什么不好的!
她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朋友。诸侯混战多年,边境百姓居无定所,估计帮主是跟你的朋友失去联系吧?”
“不错。”公孙牧跟她一见如故,有话便直说:“五年前她跟我在禛国梧桐城失散,一直苦寻她不到。李庄主的生意遍布诸侯国,不知可否帮在下寻一寻?”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