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爷府表现得很冷淡,将东西收下,连谢恩都没有,便将大门关得紧紧的。
宋跃派人散布消息,到处嚷嚷说跟平侯府结亲。
商皓则派人解释,说暂无此事。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众说纷纷。
“皇上并没下旨,就是说并无此事。”
“就是就是!无论谁说都不准,还是得以皇上的旨意为准!”
……
宋跃见平侯爷府如此反驳,心里暗气,冲动跑进宫,恳求皇上把旨意颁下去,免得商家将小女儿结亲他人。
皇上很是生气,责骂他太过急色!
“平侯爷的说辞,朕都明确告知于你!商侯爷也已应允,说三年后再请你去提前纳彩,并不是拒绝!你年过二十,妃妾成群,竟还如此沉不住性子!分明是龌蹉急色之徒!”
宋跃被骂得极惨,怯怯不敢说什么,最后被赶出御书房。
皇后听到下人的禀报,慌忙前来救场,本想宽慰气呼呼的皇上,反而被皇上呵斥教子无方,慈母多败儿。
“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皇上厌烦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皇后心里憋屈又郁闷,让人把宋跃找来,劈头大骂一场,让他好好修身养性,命不许他再提起此事。
宋跃哪里还敢说什么,低头唯唯诺诺。
……
商源见风波平息,终于放下心。
拜别兄嫂,带着小娇妻南下金陵回门。
走车大半天后,来到京城不远的云州码头。
远远地,便看到画舫在河面上缓慢划行,岸上等了好些人,为的人是夜明。
“二爷,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