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十几个壮丁的帮忙,越王府总算在几天后修葺完毕,焕然一新。
郝悠拿出二十两银子,付清了众人的佣金。
“小邓子,你们主仆出宫的时候,什么钱粮都不许带吗?”
小邓子低声答:“主子爷悲痛又伤心,手臂还受了伤,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上头的人看得严,我们匆匆忙忙只带了衣物出宫。”
郝悠蹙眉问山伯:“县城府衙可曾拨银两过来?”
山伯支吾答:“他们说……上头并没有这样的旨意。”
郝悠清点自己带来的行李,银子并不多,幸好当初出嫁时,她将多年积攒的一些金豌豆或金豆子都装进箱囊,当做添妆。
她是郡王府唯一小姐,像这样把玩的小玩意,母亲都通通留给她。
逢年过节,长辈们都会赐这样逗趣又有价值的东西给姑娘们。
她深藏闺房,平素没花钱的去处,这些都一一攒了下来。
匆匆打包行囊的时候,奶娘陈氏将她的贴己嫁妆都带上了。
有这些珍贵的小玩意,他们的生计暂时不会有任何困难。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往窗口外正拿着小刀削着树枝做箭的慕容稷看了看。转身将贵重物品都装进一个小箱子,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埋了。
慕容稷跟着阿葱打了两天的猎后,终于带回来一只兔子。
他开心兴奋道:“晚上我们吃兔肉!我要好好饱餐一顿!”
郝悠也很高兴,帮着阿庆娘做了半只兔子,端上饭桌。
“为什么只有这么多?”慕容稷沉下脸,解释:“那只兔子可肥了!我追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猎到的。”
郝悠轻轻叹气,压低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