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甘家两口子夜里面不怎么睡觉。”
“这是为什么?”
“甘家有人打麻将。”
“您是想说甘家是一个赌窝吗?”
“不错,一年三百六十一天,除了逢年过节,几乎天天都赌钱,为这件事情,老头子整天生闷气,又说不出口,章主任倒是跟甘得君说过,可顶多消停一两天。虽然他们声音小了许多——有几个人和他们的孩子在老头手下读过书——他们算是给了面子的,但老头子还是不满意。窸窸窣窣的声音,谁听了都不好受。”
“那么,在那些赌鬼当中一,有没有此人呢?”
赵雅儒沉思片刻道:“没有,在甘家赌钱的那些人中,没有此人。”
“不错,此人眉目清秀,和那些凶神恶煞般的赌徒挨不上。”赵大妈附和道。
“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
“到甘家来赌钱的人,我们都能数的过来,就那几个常客。”赵雅儒道。
“甘家就住在我家对面——我们两家门对门。”赵大妈补充道。
“赵大妈,您刚才说‘窸窸窣窣’,这是什么意思?”欧阳平听出了老人的言外之意。
“我说不出口,老头子,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