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念慈,止水是谁?”
“住持,止水就是曾经在静幽院伺候过您的止水啊!她后来不告而别,离开鸣晨寺了。”
“慧觉住持,我们听说,还有一个年轻尼姑也莫名其妙第离开了鸣晨寺,此人失踪之前,也曾单独一人住在这间禅房里面。所以,我们很想知道这间禅房里面究竟有什么蹊跷。”
“贫尼在这鸣晨寺参禅理佛也有些年头了,并不知道有什么‘蹊跷’之处,佛门乃是世间净土,坦荡无邪,欧阳队长怕是多虑了。阿弥陀佛”
“欧阳多有莽撞,还请慧觉住持多多海涵才是。”
“欧阳队长,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知会贫尼一声,只要是贫尼能做到的,一定会全力以赴。”
“慧觉住持批评的对,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确实欠考虑。慧觉住持是参佛理明大义的得道高僧,欧阳受教了。”
“行,欧阳队长,你们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慧觉住持扔了一句话给欧阳平,然后在念慈师太的搀扶下,走出禅房的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慢慢回过头,望着陈师傅道:“陈师傅,这几间禅房和藏经堂一样,也有些年头,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陈师傅别忘了恢复原样,放在外面的——这些东西别忘了放回去,有些东西,以后还是用得着的。”
“住持请放心。”
慧觉住持来的从容,走的也很从容,她显得非常的淡定,难道是同志们多虑了?按常理推断,如果禅床下面有名堂的话,慧觉住持一定会非常紧张。从头至尾,欧阳平没有从慧觉住持的身上看出一点慌张来。人家毕竟是得道的高僧,如果能让凡人俗子看出底细来,那就不能算是道行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