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找静平的养父核实过了,他一眼就认出这是静平曾经戴过的文胸。”
“这就奇怪了,静平明明是离开鸣晨寺了,她怎么会出现在地宫里面呢?”
“这就要问你了。不但静平没有离开鸣晨寺,清水等另外四个年轻的尼姑也没有离开鸣晨寺。我们知道的是五个人,可能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
欧阳平已经意识到,想撬开慧觉住持的嘴巴,并非易事。
“骇人听闻——骇人听闻,我在鸣晨寺当了十几年的住持,竟然会在贫尼的眼皮子底下生这样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们敲了两次门,你的禅房里面没有一点反应,念慈师太又在禅房的窗户外面喊了一次,禅房里面仍然没有反应,可是当我们拨开门闩,走进禅房,点亮蜡烛的时候,你却坐在佛龛前面。”
“欧阳队长,贫尼很抱歉,贫尼夜里面有参禅理佛的习惯,在贫尼参禅理佛的时候,是不会理会任何干扰的。这——你们可以去问念慈和寺中的僧尼,他们都知道,在我参禅理佛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搅,十几年来,她们也都是这么做的。”
“我不这么认为,我倒是觉得,即使有人想在夜里面打搅你,你也听不见。”
“贫尼不知欧阳队长何意?”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根本不在禅房里面——你一定是在密室里面‘参禅理佛’。”
“出家人不打诳语,昨天夜里,你们不是明明看见我坐在禅房里面参禅理佛的吗?”
“这只能是一种巧合,我们敲门的时候,你不在禅房里面,念慈师太在窗户外面喊你的时候,你也不在禅房里面,在敲门之前,我曾经在窗户外面站了好一会,你睡觉的床距离窗户只有两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