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每天负责开关前后门,她是最有可能知道慧觉住持秘密的人,他在鸣晨寺生活的时间最长,开门,尤其是锁门的时间又是在一个非常特殊的时间段里面,寺院中的僧尼,活动的空间仅限于大雄宝殿、静悟殿,进斋堂、藏经堂和东西禅院。”
“也可能是念慈师太写的,她刚才特意问我们回不回寺院睡觉。”韩玲玲道。
“不管是谁,此人肯定还会出现。”刘大羽道,“此人也一定知道很多内情。”
“队长,我们什么时候再审慧觉住持?”左向东道。
“我们先到紫云观去看看,之后再说。慧觉住持现在是瓮中之鳖,跑不了她。”
几分钟以后,一行人走到后门口,门是从里面锁起来的,锁鼻子比较长,门和门框之间有一个拳头的空挡,这也就是说,人站在门外,也能从里面将门锁上。
刘大羽从韩玲玲手中接过锁,将门关上,然后从外面将锁挂在了锁鼻子上。
锁鼻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设计呢?
大家带着疑问穿过塔林,上了去紫云观的路。
夜幕还没有降临,绕过一个山头之后,在刘大羽的指点下,大家能依稀看见紫云观墨色的屋顶。
大家站在紫云观山门前的时候,夜幕才降临,两个道士正在山门里面闲聊,欧阳平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六点五十六分。
看到欧阳平一行之后,两个道士站起身。
其中一个道士道:“我们要关山门了,请施主改日再来吧!”
“师傅,你们什么时候关山门?”
“七点。”另一个道士捋起长长的衣袖,看了看手表。
同志们从两个道士的身上看到了与时俱进的东西,没有谁规定和尚道士是和时尚绝缘的。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尚道士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和尚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