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弄看清楚了,这张报纸是我们在养心宫——你的床榻下面搜到的,除了这张报纸,我们还搜到了几样东西。老陈,把东西拿给他看。”
陈杰从椅子后面搬起一个铜匣子,放到至真的面前。然后打了木匣子。
陈杰将木箱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几样东西,前面笔者已经交代过了,这里不再一一赘述了。
“至真,你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俗名?”
至真一时语塞,木然地望着铜匣子子和摆放在桌子上的几样东西,包括欧阳平摆放桌子上的那张《淮海日报》。
“这张报纸,我已经读过好几遍了,上面提到了你的俗名,还有你的籍贯等重要的信息,借助于这张报纸,我们不难知道你的来路。当然,要想查清你远的身份,我们还有一条路径,既然你是省书法协会的会员,就一定填写过一份档案表,我想,在那份档案表上,我们一定了解到更详细的情况。”
“欧阳队长,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们的目的非常明确,我们希望你一五一十,彻彻底底交代自己的罪行。可你很不配合。事情已经展到这一步,你还在遮遮掩掩,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也不勉强,根据我们手上掌握的大量事实和证据,我们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但我们要在你的祖籍地——准确地说,是在你进入紫云观之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开一个公审大会。当然,我们还要到你进入紫云观之前生活过的地方调查你的历史背景,你为何入道,有什么历史原因,我们都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