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点了两下脑袋。
欧阳平打开一个银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你是不是还让她们服用这个了?”
至真低下了头。
“这几个瓶子里面到底是什么药?”
“春药和鸦片。”
“你让她们服用了这两种药,是不是?”
“是的。”
欧阳平和冯局长、刘大羽互相对视片刻:很显然,至真用蒙汗药、春药和鸦片控制了几个女人。
“至真,你没有遵守自己刚才许下的诺言啊!”
“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如果我们不往深处问,你会主动说吗?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故技重施,休怪我们食言。”
“我一定彻底交代自己的问题。再不敢有半点隐瞒了。”
“你为什么要把止水转移到紫云观?”
“我想把她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想磨磨她的性子,我想,迟早有一天,她会顺从我的。”至真利用的是人苟且偷生的本能。
“既然你能用药物控制止水,为什么一定要止水心甘情愿地顺从你呢?”
“我——”至真一定是遇到了难于启齿的问题。
“说!”
“贫道修炼的是阴阳之功,要想练成此功,必须阴阳互动。”
至真除了追求**的刺激,还寻求精神上的欢愉。在男女关系上,主动与被动,效果是不一样的。
欧阳平义愤填膺,怒火中烧:“阴阳之功?阴阳互补?做的额龌龊腌臜之事,嘴上还要说的冠冕堂皇,无耻之尤,人性尽丧。你丢尽了道门的脸,使整个道门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