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我伏法,我该死。”
“你把修竹装进麻袋,锁在密室里面,意欲何为?”
“我想把修竹的尸体移出密室,可你们到紫云观来了——我不敢贸然行事——我想等你们离开紫云观以后才处理止水的尸体。”
“你是不是还想把静平和清水一并处理掉,以达到毁尸灭迹的目的。”
至真有一次低下了头。
“至真,说话,大声一点。”
“什么都瞒不过你们——你们说的没错,我已经预感不妙,正准备结果静平和清水的小命。”
同志们来的正是时候,可以想象,如果同志们晚来一步,清水和静平可能已经不在密室里面了。
“你是不是想结果清水和静平的生命,并把她们的尸体藏到石窟里面去?”
至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至真,你叹的什么气?”
“听到慧觉被你们带走之后,我就应该动手了——可我迟了一步,都怪我自作聪明,我估计你们不可能找到紫云观来。”
“你难道就不担心慧觉和盘托出吗?”
“慧觉是不会说的。”
“为什么?”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守口如瓶,实在不行就——”至真欲言又止。
“不行就怎么样?”
“我为她准备了一点药。”
“什么药?”
“毒药。实在不行就服毒。”
“毒药藏在什么地方?”
“藏在慧觉的帽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