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欧阳平还注意到,在默然的门房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砚台,砚台里面还有一点要干未干的墨汁,砚台的边上横着半截墨,砚台旁边还有一个微型的青花小罐,小罐子里面有半下水,在小罐子的旁边还有一个笔筒,笔筒里面倒插着两只毛笔,其中一支毛笔的狼毫还是湿的。
默然一边翻本子,一边和欧阳平说话:“我只知道慧觉住持做了有辱佛门的事情,但并不知道颐静住持的事情——颐静住持就是前任住持,颐静住持平时行为古怪,平时和寺中的僧尼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她的静幽院,除了贴身侍从,其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所以,想现颐静住持的不是,比登天还难。”
默然住持的话间接地承认了暗传纸条的事实。
欧阳平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打开笔记本,从里面拿出三张黄颜色的纸:“默然师傅,这三张纸条是不是您写给我们的呢?”
“没有办法,你们初进寺院,两眼一抹黑,必须有人指点,贫尼看你们没日没夜地工作,如果我不告诉你们一点什么的话,这个案子,你们没法查下去的。实不相瞒,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但在不能将慧觉一击毙命的情况,贫尼只能这么做。鸣晨寺是一座千年古刹,千百年来,众多僧尼在这里安身立命,绝不能让慧觉这种人毁了。”
“密室的事情,您也知道了?”
“我知道鸣晨寺有密室,也知道密室的入口肯定在静幽院,但入口到底在什么地方,贫尼不知道;贫尼也知道静平和清水等人的失踪肯定和慧觉有关系,但并不知道其中关窍。自己还看不明白的事情不能随便乱说,但只要是我自己知道的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你们,或许会对你们的工作有所帮助。”
“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慧觉住持的呢?”
“说起来已经有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