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平太老实,太善良——老实善良的你都不忍心对她下手,如果不是太过老实善良,她的继父也不会长期糟蹋她,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地流眼泪——仿佛有流不完的眼泪,她的眼泪戳到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我不忍心把她推入火坑,当然,我主要不是为了她,我是不想让至真早一点得到她——我想抻一抻至真。【全文字阅读】”
“说重点,你留了一个什么心眼?”
“我答应留下了静平,但并没有马上给她剃度,至真催的紧,我就说静平的父母到山上来过好几趟,现在动手,恐怕会出事情。在此期间,我还假装烟瘾犯了,问他多要了几次烟土,偷偷积攒下来,我烟瘾犯的时候,手上有烟土,他就拿我没有办法。好在清水和止水还在,所以,他也不急一时一刻。”
“不过,后来,他现了。”
“现你有意敷衍拖延?”
“是的,过去,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烟瘾——他每次给我的量都是有控制的,烟瘾犯的时间突然变长了,他便变得谨慎了,后来,每当我烟瘾作的时候,他就开始减量,而且还要亲眼看我吸食完毕。”
至真不但是一个淫棍,还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家伙。
慧觉接着道:“一个多月以后,我手上的存货吸完了,后来,他就拿烟土来要挟我,要想得到烟土,就必须对静平下手。没有办法,我只能照办,当时,静平的母亲到鸣晨寺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几个方面的原因凑在一块,我就把静平安排到静幽院去了。”
“你迟迟不按至真的意思办,仅仅是想拖延时间,你迟早还是要对静平下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