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的香烟和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的香烟又粗又长,颜色也不对——香烟外面的包装纸是灰颜色。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秀芹说的应该是雪茄。能抽得起雪茄的人,确实可能算是有钱人。
“陈红梅本来说好要住三四个月的——对了,当时陈红梅就住在那间厢房里面——就是工人现死尸的厢房里面。可不晓得是啥子原因,红梅住了两个月不到就匆匆忙忙地搬走了。更蹊跷的是,那个男人来了几次以后,后来就突然不来了。”李大娘说话的声音很低,她当心站在外面的人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所以,她在说话的时候,不时扭头侧目朝外面扫一眼,“之后,我们再没有见过这个人。”
“婶子说的一点不错,我本来以为陈红梅是为了躲避那个男人,但陈红梅搬走之后,那个男人就没有来过,到现在,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秀芹的话和李大娘提供的情况相互印证。”
“陈红梅现在还在仓库工作吗?”
“还在。”
“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她又结婚了,住在什么地方,不知道,我指一个人,你们找他去打听——他肯定知道。”
“大嫂,你请说。”
“物资公司的陶主任。你们去找他,他对陈红梅的情况应该知根知底。”
“陶主任住在什么地方?”
“在七星门大街365号,就在客来堂西边的巷子里面。顾所长,你领他们去就是了。”
“我跟你们说一件事情。”李大娘眉头紧蹙。
“大娘,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