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产生了杀害常有宽的念头?”
“如果常有宽能和我相安无事,我也就罢了。常有宽放走蒋兆才以后,他没有马离开——蒋兆才不放心我。”
“接下来,常有宽对你做什么了?”
“他像了疯似的,脱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上,左右开弓,抽我的嘴巴,这我也认了,是我对不起他,可他抽完嘴巴之后,还不解恨,又从腰上抽出皮带,在我身上抽了很长时间,直到我不再动弹,我以为他会就此罢手,就穿上衣服,盖上被子睡了,不一会,他从外面走进房间,掀开被子,掀起我的棉毛衫,扒下我的棉毛裤,这次,我没有忍住,惨叫了一声。”
“常有宽对你做什么了?”
“他用炉钩在我的小肚子上烫了两个字。”
“两个什么字?”
鲍雅琴再一次低下了头,几滴眼泪落在她的手背上。
欧阳平和郭老低语几句之后,朝韩玲玲点了一下头。
韩玲玲站起身,走到鲍雅琴的跟前:“鲍雅琴,你随到到隔壁的房间去一下。”
鲍雅琴很听话,她站起身,跟在韩玲玲的身后走出会议室。
两分钟以后,鲍雅琴跟在韩玲玲后面走进会议室。
韩玲玲走到欧阳平的跟前,用笔在审讯记录上写了两个字:“贱化”。同时小声道:“她的身上确实有几条明显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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