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验尸的时候现常有宽的脚趾甲修剪得很讲究,鲍雅琴是不是也给你修过脚趾甲呢?”
这个问题让蒋兆才来回答比较妥当。
“不错,这就是鲍雅琴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她和常有宽结婚多少年就给他修了多少年的脚趾甲,跟我在一起两年多,她给我修了两年多的脚趾甲。”蒋兆才一边说,一边翘起二郎腿。
“蒋兆才,你把鞋袜脱掉,让我们看看。”
蒋兆才脱掉右脚上的鞋袜:“这就是鲍雅琴的过人之处,她修剪脚趾甲非常有耐心,手也很轻,你们看看我的脚趾甲。两天前,鲍雅琴刚给我剪过。她连我脚底板上的老皮都刮得干干净净。”
欧阳平和郭老站起身,走到蒋兆才的跟前,蹲下身体看了看蒋兆才的右脚趾甲。蒋兆才的脚趾甲果然和常有宽的脚趾甲一样,修剪的干干净净,恰到好处。不但角角落落都修剪到了,连脚趾甲缝里面的黑垢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棱角处也打磨的光溜平滑。脚底板和脚后跟上没有一点老皮——一般人的脚底板和脚后跟都会有一些老茧和老皮。
“鲍雅琴在男人的脚趾甲上下这么大的功夫,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讲究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此话怎么讲?”
“男人讨好女人的目的是什么,女人讨好男人的目的就是什么?那常有宽整天在外面做生意,对男女之事淡得很,鲍雅琴独守空房,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她给常有宽修剪脚趾甲,无非是讨常有宽的欢心,得到欢愉罢了。男人吗,吃饱了,喝足了。就会想那些事情,那还架得住女人挑逗撩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