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借用一下吗?”
“不用借,我愿意把它们交给你们,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那些东西。”
“因为这次的就范,一清住持就缠住了你。是不是这样。”
“是的。之后,他又给了我一件东西。我刚开始不是说了吗?我自己的心里也不干净,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这已经成了我的心病,我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不曾想被一清粘上了——结果让他拿捏在手心里不得脱身。”
“一件什么东西?”
“是一件玉器——一个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些鸟。”
“这两天夜里,是你自己去找一清住持的吗?”
“是一清住持让我去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七号下午,我在河边洗衣服,广戒师傅递给我一张纸条,每次上山,都是广戒和尚传递消失,广戒是灵光寺的火头,他经常到镇上来采购东西。”
怀仁也说过同样的话。
“广戒知不知道你和一清住持之间的事情呢?”
“应该知道,广戒和一清住持的关系很不一般。”
怀仁也是这么说的。
“一清的禅房里面是不是有一间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