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让我来提醒你一下,照片上这四个人,有两个人是你的老家安徽亳州人,一个叫令狐海,是你本家远房亲戚,一个叫黄文采,此人是你母家的远房亲戚;另外两个人是河南洛阳人,一个叫侯炳贵,一个叫滕永其,这两个人和黄文采师出同门,从事的是挖坟掘墓的营生。 侯炳贵和滕永其是黄文采请来的。这四个人怎么会和你们父子俩勾结在一起,你自己最清楚。”
一清弯腰垂,沉默不语,眼泪在下巴上汇集到一定量的时候,滴落在僧袍上。
一清放在椅子横板上的双手微微颤抖,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今年九月中旬,这四个人先住在东马村一个五保老人家,但他们只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不辞而别,不知所踪,据我们所知,他们后来住进了方丈禅院的密室里面。这个皮夹子就是我们在密室的一张床的床板下面现的,我们在皮夹子里面现了这张照片,你抬起头来,好好看看这张照片。”欧阳平的手上拿着皮夹和照片。
一清很听话地抬起头,眼睛在照片上停留了片刻。
“这两个人就是采石场凶杀案的受害者。”欧阳平的手上拿着三张照片:侯炳贵、滕永其的身份证照片和侯炳贵的生活照三张照片像扑克牌一样展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