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世雄一个劲地抽烟，他仍然不搭欧阳平的话茬。

不搭话茬，这就对了。这至少能说明欧阳平的话说到了冉世雄的心里。

“于是，此人就走到门跟前，隔着门缝，朝过道上方看了看。”

对待狡猾的凶手，有时候得使点诈，在谢小曼提供的信息的基础上做一点延伸和想象，是合乎情理的。

这次，回应欧阳平的是他那双直勾勾的眼睛，他在等欧阳平的下文。

“因为过道上光线太暗，他（她）只看到了人影，可能是两个人，也可能是是三个人，至少是两个人，他们走到第三进那扇后门跟前。慢慢打开门，然后走了出去。”

“此人虽然没有看清楚他们的脸——在当时那种光线下也没法看清楚他们的脸，但他看到了两个——或者三个非常熟悉的身形，这——我们相信，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面，对院子里面的人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冉世雄看了看老婆。

柏春冰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脑袋前倾，上肢和下肢有往一起收缩的趋势——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是往一起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