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正富犹豫片刻,喝了两口茶,然后道:“不错,我确实经常到冉世雄家去赌博。进园子,只是我们的幌子。”
“输赢有多大?”
“每天晚上在桌面走过的钱最少在两千块钱。那是一个无底洞,我在冉世雄家已经输了三四万块钱了,我经常下决心戒赌,可是心有不甘,总想扳本,结果越陷越深。”
撕开了一个口子,那就好办了。
“我们听说冉世雄的老婆柏春冰以姿色作为赌本,坐着稳赚不赔的买卖,有没有这回事情呢?”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瞒你们了,柏春冰以前是站墙角的主,对付男人很有一套,奇怪的是——”
“是什么?”
“人人都嫌他脏,可人人都想往她身上蹭。”
“您也往她身上蹭过吗?”
“是人就有弱点,柏春冰利用的就是男人的弱点,实不相瞒,我的钱全填进了她那个无底洞。”
“我们很想知道是怎么个填法。”
“柏春冰也上桌子,赢了钱,她装进腰包,输了钱,她伺候睡觉。她跟你睡觉,还有时间限制,到时间,她就提裤子让你走人。在麻将桌上,只要你赢钱,她就要让你丢下一点钞票才能走人。”
“在什么地方睡觉?”
“就在她家啊!她家的阁楼上有三个房间。”
“柏春冰的妹妹柏春寒也做这个吗?”
“这——你们也知道啊!过去是她姐姐做,现在,主要是她做,柏春冰的母亲过去就是做这个的,母女俩住在冉家,不做这个拿什么养活自己呢?那冉世雄没有工作,他靠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