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可又不完全对。”
“此话怎么讲”
“我好说歹说,工作队才同意把达家的成分定为富农。他们最初的意见是想把达家的成分定为地主,有道他爹私下里找过我,他跟我说,他在工作队进驻古里之前已经将绝大部分土地还给乡亲们了他说的也是事实,根据他家现有的土地亩数,只能定为中农,达家在这一带虽然土地很多,但他家从不亏待乡亲们,我把达家的情况跟工作队的同志说了,但工作队认为达家在工作队进驻古里之前将土地退还给乡亲们,是在对抗土改,是很不老实的行为,所以给达家定了富农。在成分的问题上,我是为他家说了话的,如果达家因为这个记恨我,那就没有道理了,我认为达家人不会这么不开眼。有道他爹娘还当面谢过我达家怎么会和我家有仇呢”
“我们听说达家有两条船沉到大塘底下去了,不管村里面的人怎么说,我们总觉得达家沉船之事非常蹊跷。”
“我也觉得有些蹊跷,可达家在村子里面的人缘一向很好,可以这么说,古里村人,每户人家都得过达家的好处,受过达家的恩惠,谁会对他家使坏呢”
“你再仔细想一想。”
古立饶紧锁眉头,做沉思状。
“古村长,如果你不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我们就没法立案,我们也没法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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