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名叫古泰阳,在古里村,有人叫我宫泰阳。”
“多大年龄?”
“五十九岁。”
“知道我们为什么吧你请到这里来吗?”
“一开始,我就问你们来着,可你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们是为古里村古立饶的女儿古望月溺水案来的。”
“为古望月的案子?你们抓我作甚。”
“我们怀疑你涉嫌杀害古望月,如果这个结论能够成立的话,那么,一九八四年和一九八六年,古望宇和古望云的死也和你有关。”
“三条人命,你们也真敢说——你们敢说,我却不敢承担,你——你们这是在说笑话吧!你们在古里村呆了不是一天了吧!难道就没有听说我们宫家和古家走的很近吗?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和古立饶的老婆荣桂花是嫡亲表兄妹吗?”
“这——我们都知道。”
“即使你们没有听别人说,你们也应该能看见我为古家忙里忙外、张罗丧事吧!”
“我们确实看见了,我们每次到古家去,都能看到你宫站长忙碌的身影。”
“这不就结了。你们无凭无据。居然把我抓到这里,不知是何道理。”
“我们听说的岂止这些,我还听说不但你和古家的关系很好,你母亲荣光霞和古家——特别是和古立饶的父亲古德仁的关系非同一般。”刘大羽在言语之中稍微放了一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