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在什么地方工作?”
“这——我一概不知,翟良文也从不跟我讲——这种事情,他怎么会跟我讲呢,是我自己在无意中撞上的。 ”
“无意中撞上的?照你这么说,和翟良文有染的可能不止一个女人啰。”
“我知道的就一个。”
“你是怎么撞见的呢?”
“有一天夜里,我在朋友家打麻将,身上带的三百块钱都输光了,我想扳本,就跑到翟良文那里去借,翟良文没有让我进屋,但我看见蚊帐里面蜷缩着一个女人,翟良文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床下面还有一双红颜色的皮鞋。那个女人躺在床上,隔着蚊帐,她身上盖着一条毛毯,我只看到她的头很长——头铺在枕头上有一大片。”
长头,红皮鞋,女人的年龄应该比较年轻。
“你只撞见一次吗?”
“只撞见一次,我没有跟任何人讲,当时,翟良文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为了堵我的嘴,他给了我四百块钱——他显然是害怕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从那以后,他的手也松多了——他还主动问我手头紧不紧,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给过我四百块钱。当然,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深更半夜跑到花房去打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