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迎了上去。
翟良文并没有朝花房大门走去,而是从花房西边的石板路上了八字山。
“翟师傅,请等一下。”江所长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翟良文愣了一下,然后站住了,他用审视的眼光望着江所长一行。
翟良文将最后一小块酥烧饼塞进口中。
江所长走到翟良文跟前:“翟师傅,您这是要到山上去遛鸟啊!”
翟良文点点头,同时用舌头清洗了一下嘴丫和下嘴唇——嘴丫和嘴唇上粘着一点酥烧饼的残渣。翟良文惜字如金,嘴里面的东西已经吃完了,舌头应该有说话的时间。昨天下午,同志们听过谷主任和翟良文之间的谈话,翟良文应该算是一个健谈的人。
江所长尤其感到奇怪,翟良文不但认识江所长,而且非常熟悉,每天五一劳动节和十一国庆节,绣球公园举办菊花展和盆景展的时候,挹江门派出所都会安排人到现场维持秩序,有时候,江所长还会亲自带队。
江所长感觉到,翟良文的反应明显比平时慢了好几拍,大概是江所长出现的太过突然,当然可能还有其它方面的原因。
“江所长,这么早,你们这是到哪里去啊?”翟良文终于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不说话肯定是不行了。
“翟师傅,我们在这里恭候您多时了。”
“你——你们——恭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