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冯立丽已经知道翟良文帮助她的真正目的了。因为冯立丽已经从邻人的口中得知,秀才巷的房子是翟良文的,所以,冯立丽有了很强的防范之心。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翟良文到秀才巷去看冯立丽,结果看见院门上锁了,翟良文就走进院门,在冯立丽住的房间里面等冯立丽回来,结果是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冯立丽都没有回来。事实是:那天晚上,冯立丽曾经回过秀才巷。她看院门没有上锁,就知道翟良文在屋子院子里面等她——那天夜里,冯立丽干脆在附近一家旅社住了一宿。
七月二十六号的晚上,翟良文乘冯立丽到学生家去上课之机,潜入冯立丽的房间,往热水瓶里面放了一点安眠药——翟良文已经失去了耐心,一个突事件迫使翟良文提前下手——翟良文已经从费处长的口中得知,中山植物园的名额已经被赖局长的外甥占了。翟良文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冯立丽,如果冯立丽知道分到中山植物园的事情黄了,翟良文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已经有了一定客户群的冯立丽单凭做家教的收入就能在荆南立足,她也有可能回学校找老师和领导接受学校的安排。所以,冯立丽一旦知道进中山植物园无望的话,一定会选择离开翟良文。
让翟良文没有想到的是,冯立丽每天回到家,都要用热得快烧一瓶热水,在烧水之前,她将热水瓶里面的热水全部清干净,冯立丽有一个习惯,她从不喝陈水——陈水,冯立丽只用来洗脸、洗脚——或者洗衣服,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是这么教她的——而翟良文对冯立丽这一生活习惯一无所知。
九点多钟,翟良文翻墙进入院内,闪到冯立丽的窗外,冯立丽还在灯下备课,让翟良文纳闷的是:他亲眼看见冯立丽从热水瓶里面往茶杯里面倒水,也亲眼看见冯立丽喝了一杯半水,可冯立丽并没有出现昏昏欲睡——甚至伏案昏睡的状况。翟良文潜入院中,躲在窗外就是在等冯立丽被安眠药麻翻,然后钻进房间。
翟良文还看到,冯立丽在每天夜里睡觉之前,都要将房门用桌子和椅子顶死,她还将窗户的插销插好,并在窗户里面放十几块青砖,即使有人在外面拨开窗户里面的插销,也无法将窗户推开。冯立丽还在枕头下面放了一把匕——以防不测。
冯立丽就这样在秀才巷住了将近两个星期,七月二十七号,冯立丽以一个人住在秀才巷晚上害怕——睡不着觉为由,住进了多轮路宾馆,她只带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其它东西全留在了秀才巷——那些东西,冯立丽也不打算要了。
冯立丽非常谨慎,她没有给翟良文提供任何机会,不仅如此,冯立丽还处处设防,冯立丽传达给翟良文的信息是:她会感谢翟良文为她所做的一切,但她绝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翟良文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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