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关乎母亲的名誉,我没有跟任何人说——我哥哥不知道。”
“那天晚上,你见到门主任以后,是你先离开的,还是门主任先离开的呢?”
“我进门后一刻钟左右,门主任起身告辞。”
“凭你的观察,你母亲对你的突然出现是不是不快呢?”
“我没有特别在意,从小到大,我对母亲一直很尊敬,家里面来一个男人,又是母亲单位的同事,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是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根本就想不起来。事后,我没有问母亲,母亲也没有再提这样事情。”
“你最后一次来看母亲是在什么时候?”
“今天是星期五,我是上一个星期天——是十月十号来看母亲的,我老婆和两个孩子也来了。”
“最近一段时间——特别是四月十号那天,你母亲在情绪上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呢?”
“没有——我没有看出来,我们一般会在星期天来,母亲照例买了一些菜,吃过中饭以后,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了,母亲每天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就是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她中午也要睡一会,我们走了以后,她照例打扫卫生,拖地,虽然我爱人已经打扫收拾过了,但母亲总是不满意,她还是要把地拖一拖,把厕所洗一洗。母亲有洁癖,这——我们一家早就习惯了。”
“你确定郭素兰的存款只有五万块钱吗?”欧阳平想的更深一些。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呢?同志们所看到的现金和存折也许并不是郭素兰财产的全部,欧阳平没有忘记唐美珍说过的话,按照唐美珍所叙述的情形判断,郭家在解放前应该是一个大财主。她或许还有一些财产不为两个儿子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