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自己的男人,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恽秋华试图为自己的婚外偷情找一些合理的解释。
“此话怎么讲?”
“如果不是我,林涌泉怎么可能当上副主任呢?没有我,他即使当上了副主任,也干不长,我原来是一个小会计,常志新提拔我当了副科长,常厂长还分给我们一套大房子。在此之前,我和常志新没有那方面的关系,人家帮助了我们,我总不能拒人一千里之外吧!”
把林涌泉家安排在自己家的楼下,可能也是常厂长刻意安排的。楼上下,干这种事情,太方便了。只要林涌泉到外地出差,两个人就可以在一个苟合。
“要不是你们逼的紧,我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的。淫妇的罪名,我能承担,杀人的罪名,我没法承担——也承担不起。欧阳队长,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情?”
“说。”
“这件事情,求你们不要跟我男人说。”
人,其实只是一个行走的皮囊而已,皮囊仅仅是一种装饰,装饰是给人看的,至于皮囊里面包裹着一些什么玩艺,只要别人不知道,那就不重要了。
离开恽秋华以后,三个去了厂长办公室。
刘大羽和常厂长见过一次面——就是刘大羽一行三人到机械厂来请林涌泉的时候。
三个人走进厂长办公室的时候,常厂长坐在老板椅上,仰着脑袋,用一种轻慢和审视的目光打量三个人:“你们找我?”
“您就是常厂长吧!”
“常志新。”常厂长慢慢站起身,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礼貌,“请坐。“常厂长将三个人引到沙上坐下,然后在一张单人皮沙上坐下,同时从茶几上的烟筒里面拿出三支烟。
三个人推了一下,常厂长将香烟放回到烟筒里面:“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