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愿意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这就对了嘛,为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和你的爱人,你也应该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地说出来。”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我听到母亲的房间里面有动静,我就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母亲的房门外听了听,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爸爸不在家——到北京出差去了,母亲房间里面的男人肯定不是我爸爸。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肯定不是我爸爸,后来只要我爸爸到外地出差,这个男人就会深更半夜跑到我们家来。”
“你没有跟哥哥林涌泉说吗?”
“我不想跟他说,我们俩从小就不对付,我和他之间只要闹矛盾,不管对与错,挨批评、吃苦头的总是我。心里面的阴影从小到大,一直罩在我的心里。林涌泉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从小就在我的头上拉屎,所以,我不想跟他说。”
“有一次,那是我十一岁的时候,是一个星期天,母亲说到朋友家去有点事情,我就跟在她后面,亲眼看见她在鼓楼公园的大门口和门学精见面,之后,他们进了鼓楼公园附近一家旅社,当时,我爸爸没有出差,门学精没法到我家去,就约我母亲到旅社去私会——之后,我有跟踪过几次,那家旅社坐落在一条偏僻的大街上,那是他们经常私会的地方。只要我一想到这件事情,心里面就犯恶心。”
因为这件事情,林涌潭对母亲的感情打了很多折扣。难怪在同志们勘查现场的时候,林涌潭不愿意和母亲的遗体近距离地接触,连最起码的悲伤都不曾流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