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冬菊接着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家离夫子庙比较远,如果近一点的话,我家也会开私人旅馆。9八9八9读9书,.23.o”蔡冬菊的话越来越多,而且总是偏离话题。
“崔老板就住在曹营巷97号。”
“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已经和曹营巷97号的户主接触过了,我们还在户主的笔记本上看到了崔老板三个字,还有崔老板在97号租住的天数和房钱。所以,我敢断定,十一月十三号的早上,你并非经过曹营巷,而是从曹营巷97号走出来,那天夜里,你和崔老板在一起。”
“同志,我想问一句。”
“你想问什么”
“97号的户主有没有看见我呢如果我是从97号走出来的,他们应该能看见我。向馆长看见我从曹营巷走出去,并不能证明我是从97号走出去的。夫子庙附近,大大小小的巷子有几十条,巷子和大路一样,是给人走的。我从曹营巷走一下,你们就把我和不相干的事情往一块儿扯,还把污水往我身上泼,这好像不合适吧不错,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但你们也不能随便作贱我啊”蔡冬菊果然伶牙俐齿,学起了猪八戒倒打一钉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