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是不是还派了另外的人过来?”
这个保镖队长是负责资家起居的,“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们现深圳那边来了点人。”
“深圳?”奥利弗的人?最近奥利弗一直在催自己筹备公司上市,“你叫上几个兄弟,查查他们,看看什么来路。”
“好。”
资钧甯约好了和父母一起吃晚饭,父母在教学楼等她,刚和父母接头还没有出门,便有几个人窜了出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几个人非常高大,将他们拦在身后,刚一拦便有两个反方向地走,似乎在逃跑,其中一个人低语了一句话,其他两个人便扒开人群追了出去。现在正是下学的“高峰期”,学生老师们涌进涌出。
资钧甯认识挡在他们前面的一个人,脸熟,稍稍回忆,是司弦的私人保镖。
“你们是谁啊?”资父有点莫名其妙,他问道。
“我们是这块的片儿警,刚才两人我们盯着他们很久了,是两个佛爷。”司弦的私人保镖看了一眼资钧甯,又对资父资母说道,“你们快检查身上有什么财务损失,我的同事已经追出去了。”
资母资父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资钧甯愣了愣,也跟着“检查”。
等保镖们走后,其实他们并没有走,只是躲在另外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资钧甯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父母在讨论最近的治安,这段时间确实有点乱,父母也没有怎么怀疑。
司弦挂完电话以后,表情已经十分难看了,刚才陆青岑的人快要“贴”到资家人身上了。她不知道陆青岑要搞什么鬼,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她又拿起了手提电话。
陆青岑的公司出了点麻烦,员工藏“毒”,还有在公司休息室吸|毒的嫌疑。他被叫去问话,因为没有“老实交待”,被拘役了起来。方承熹得知以后,赶紧去了局子,想赶在陆家人现之前,把陆青岑捞出来。陆家的继承人还没有定,陆青岑出这样的事情,太不体面了。
“陆青岑,有人保释你来了。”
陆青岑抬眼,一看是方承熹又低下眼睑,“我不走,等下我姑姑过来。”
“青岑,你怎么了?”对于陆青岑突然的冷淡,方承熹愣了愣。
陆青岑笑了一声,他走了过来,提起了方承熹的领子,“是不是你和司弦告密?”
一听陆青岑说这种话,方承熹算是明白了,他来的时候也了解了一下情况。陆青岑公司出这种事,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这几天一直没有看到陆青岑的身边人,听说在北京出事被抓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去招惹司弦?”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狗,你是司弦的狗。”
方承熹看着陆青岑,也不挣扎,他知道陆青岑现在气极了。“我是为你好……”
方承熹刚一说完,就挨了陆青岑一拳,就像当年在篮球场上。方承熹毫无准备,退了好几步,他被陆青岑这一拳打得牙龈渗血,口腔里是一股腥甜。
“我知道了,你根本没有放弃司弦,你想和我争,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司弦?”陆青岑目眦尽裂,他又提着方承熹的衣领。
“呵。”方承熹笑了一声,他抱住陆青岑的脖颈,狠狠地咬了陆青岑的嘴唇。
陆青岑的眼神极为惊恐,他将方承熹甩了出去,“你疯了啊?神经病……”
方承熹捂着被咬破的嘴唇,嘴唇不停地渗血,“我喜欢你。”
方承熹想自己是疯了,他居然向陆青岑表白了。陆青岑惊恐地看着他,就像看到一个可怕的异形。友情没了,爱情,死了。这一刻方承熹感到绝望,却出乎意料的踏实,踏实的绝望,他害怕陆青岑知道,司弦以此来要挟他,现在他说了,司弦要挟不了他了,他却一点都不想反击司弦了。活该啊,活该。
“你就这么逃了?”司弦看着眼前的方少夫,方少夫的手臂上还有瘀痕,他被家人领回去以后就一直被家人锁在卧室。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的神婆,说什么我被狸猫附体,我要再不逃出来,估计你们就看不到我了。”
“你这么说,我要开始担心李为了。”
“我也是担心他,他一根筋,不会想事,家里要是给他安排电击疗法,他还真说不定去坐电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