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可以就这样堵住她的嘴巴的。
“为夫想吻你,麻烦娘子专心一点。、”
炎遇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不让她闪躲自己的攻势,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把她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压,
直到两具互相贴近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空隙。
“但是……”她还没有问出他身上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
贝小小很努力地想要维持头脑的清醒,
但是他的吻让她的脑袋开始发昏,
集中不了精神想事情。
压根就不想让她问东问西的炎遇深深吻住她的红唇,
激烈地探舌进入她的檀口里吸允她的甜美,
执意地要挑起她的感官刺激,
存心想把她脑海里面的问题消除。
“唔……嗯啊……”炎遇激烈的索吻让她忍不住逸出了呻吟,
本来抗拒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他的颈项,
大脑里慢慢地开始缺氧,
此刻除了沉沦在他的吻里,
她已经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只能脸红心跳,气息不稳地沉沦在他的怀抱里。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三)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三)
不知道拥吻了多久,炎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瓣,
气息有点急促地抵着她的额际,
琥珀色的眸子因激情而变得更加的幽深,
半眯着深深地凝视着贝小小已经迷乱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水眸,
在她泛着桃红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被烟火熏黑的痕迹,
看起来却有点狼狈,
但是在他的眼睛里却依然是那么的迷人,
他伸出一只手掌,轻柔地把她脸上的脏东西摸去。
贝小小被他刚刚那一场激烈的吻,
早就已经迷乱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人抽光了一般,
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我们回去吧。”看着她迷乱诱人的样子,
被他吻肿了的红唇微微撅着,
仿佛在邀请他再一亲芳泽似的,
让他瞅着,心头就忍不住一阵骚动,
但是他不能在这里骚动啊,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息,
然后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重新把她抱起,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你不用抱着我,我可以走的。”
被炎遇抱着贝小小有点害羞地埋在他的怀里。
“嘘,我喜欢抱着你,对了,殇呢?他怎么没有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炎遇抱着她一边走,
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其实在没有看见殇的时候,
他就已经知道殇一定是出事了。
“对了,相公,殇一定是遭到不测了,昨晚我让他去盯着鬼昕,谁知道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这事,而殇也失踪了,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跟鬼昕有关系?”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四)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四)
其实她是很怀疑殇失踪的事情跟鬼昕有关系,
就连她被人陷害的事情,
除了鬼昕,她已经想不到是谁干的,
但是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自从莎娃为他受伤之后,
她就以为他已经洗心革面不会再害人了,
想到这些事情可能是他做的,
她就忍不住想叹气了。
“我不在的这两天里,鬼昕有什么异常?”
炎遇有点后悔,当初他应该把鬼昕一起带去风火潭才对的,
是他太大意了,以为他有过教训之后就不会再有动作,
但是事实证明,
这个鬼昕是个非常反复的人,
这次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回来,
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前天晚上,我半夜睡不着,想起来喝水,感觉到外面有些异常,所以我就出去看看,刚好看见了他和莎娃在的帐篷里,那门帘晃动着,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出去过了。”
本来她不想让炎遇知道莎娃受伤的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也隐瞒不下去,
她只好告诉他:“在你离开的那一天,莎娃受伤了,我们没有告诉她的家人,现在就安排她住在明月的帐篷里,而鬼昕就在里面照顾她。”
“嗯,然后呢?”炎遇轻轻地点了点头,
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就是在那天晚上,老杨家里的一头羊莫名其妙地被吸干了血死了,我有去看过,发现那羊的身上有血洞,我想那一定是鬼昕做到的,然后就和殇去问他,但是他死都不肯承认是他干的。”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五)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五)
那天晚上他分明就有出去过,
那羊身上的血不是他抽光的还会是谁呢?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谎,
贝小小靠在炎遇的怀里,有点纳闷地说。
“所以你就让殇监视他,对吧。”
炎遇轻轻扯了扯唇角,
不用她说,他就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嗯,我决定他的举动很奇怪,那羊分明就是他干的好事,但是他却死都不肯承认,所以我就让殇看着他,看他还会不会有所行动,没有想到今天一大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栽赃了,如果不是相公赶回来救我,我想我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亲亲的相公了。”
贝小小心有余悸地伸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
当那张狂的火舌就要吞噬她的时候,
她真的很害怕,她并不怕死,
她怕的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炎遇了。
“放心吧,没有你相公我的允许,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