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依然没有说话。
男人笑了起来:“看来你们本来就不会说话,估计是被父母抛弃了才到这里来的吧,我叫塵垚是一个好人。”
陆冬听完他的自我介绍,脑袋立刻涨得有两个大,果然他是塵垚,果然,他就是那个将他们两个带回北方城墙,抚养长大,并再次驱除出去的塵垚啊,没错,果然是他,陆冬脑子里就像在播放电影一样,将那些道听途说的剧情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塵垚见他们俩不说话,又都戒备地看着自己,他似乎心里有了决策,当然,后面的剧情陆冬心里很清楚,于是他做了下来,塵垚长得很粗犷,确实很有北方男人的特点,他一说话就露出一口牙,他和桓尤和陆冬聊了几句,见他们俩都不是太热衷,也就不聊了。
之后陆冬就和桓尤两个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陆冬就发现塵垚不见了,陆冬心里一沉,他正寻思着这家伙是不是扔下他俩不管了,然后就听见洞外一阵嘈杂。
桓尤猛地惊醒,他吓够呛,赶紧摸出了腰间的匕首,这个时候,从洞外探进来了几个人,各个人高马大,身上穿着用兽皮制作的复杂的衣服,上面有很多配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
领头的是个大胡子的男人,长得凶神恶煞,一个健步走过来,一把就提起了桓尤,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量,桓尤被死死抓住,根本无法脱身,他拼命挣扎着,两只手死死掰着男人的手臂,但桓尤的力量太小了。
陆冬见势不妙,一下子冲上去,他跳起,捏住男人的肱二头肌,男人被陆冬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吓了一跳,手微微一松,桓尤掰开了男人的手,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顿时一排红色清晰的牙印微微渗出了鲜血。
男人疼得甩开了桓尤和陆冬,他一下子抽出了腰间的佩刀,陆冬心里想,这下子可完了。
这个时候塵垚走了进来,看了看陆冬,看了看桓尤,皱起眉头:“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就是教训教训这两个小崽子。”男人不客气地说。
“教训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他们俩不会说话,从小和狼群生活在一起,怎么样?中招了?”塵垚看着男人手腕上的牙印,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
陆冬发觉,这个塵垚笑起来确实很好看,而且有一种力量含在这个微笑里,那种力量包含了期许和不容置疑。
男人把佩刀别回了腰间,然后恶狠狠地看着陆冬和桓尤:“算你们走运。”他低声说。
之后桓尤和陆冬就被塵垚抱起,塵垚力量不小,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桓尤刚才确实是吓坏了,惊魂未定,他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塵垚的脖子,陆冬见桓尤这样做了,也贴向了塵垚那满是胡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