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语言,有人在说话,有人在试图和我们沟通。”桑小安说。
“有人?你不是说这里根本没有人么?”陆冬问。
桑小安摇头,我也觉得很疑惑啊,这里明明不应该有人,可是为什么会有说话的声音,这真是太奇怪了啊。
“你能听懂这个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么?”秋叶问。
“听不懂,一种语言哪有那么好学,要学习至少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越是低等的动物语言就越简单,相对就容易一些,而这个声音有太多种变化了,甚至比我们现在的语言更加复杂了,这样就需要更长的时间来破解,只有破解了这个声音里的各种变化,才能知道对方到底在和我们表达什么。”
陆冬也侧耳倾听,但是他倒是没听出来对方语言的变化,所以他也不好说桑小安到底是对还是错。
“要不我们再往里走走,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吧。”陆冬提议。
桑小安点点头,三个人继续沿着石穴向里面走,这段路虽然不太长,但是磕磕绊绊还是走了很远,走出石穴,他们终于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走出来之后陆冬和桑小安都愣住了,只见他们所处的位置十分奇特,他们头上面是一个类似穹庐的结构,上面有无数的洞穴和裂缝,而这个地方正好处于风口的位置,风吹过去发出各种各样的响声,而且这些响声确实好像有一定的规律,是按照固定规律依次发出的。
陆冬和桑小安侧耳倾听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一些规律,这些声音会以一个很长的嗡鸣声开始,这一段嗡鸣结束之后,就开始是各种声音的交叠,陆冬听不懂这些声音,它们有强有弱,开始听平淡挺舒缓,到结尾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是一个在猛烈地咆哮,咆哮着说完很多话。
陆冬尽量让自己想象力丰富一些,脑补出一个人在和他们讲话的场景,最后陆冬只能推测,这个人在最一开始是在描述一样东西,描述到后来他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恨不得掀桌而起。
桑小安听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我听不懂这些话的含义。”
“你前几天不是和母虫交流的挺好么?”陆冬问。
“不一样,我能用来进行学习和参照的地方太少了,这种语言比我们的语言复杂太多了,而起我们只是一直在反复听这样一段话,这样我就不能去找到更多的参照来解析这些音调的含义了,而且说话的这个人带了太多的他自己的感情。色。彩在里面,这样我就更加难以判断这些词汇的含义了。
而和母虫交谈,我可以一边听它的语言,一边判断它的情绪,这样就很容易对词汇进行分类,好的词汇不好的词汇,可现在这个人一直在重复同样的词汇,所以我很难判断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陆冬点点头:“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在这个地方纠结下去了,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往下面走吧,已经在这条通路里耽误了太多时间了,如果这条路到尽头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大门,我们还得折回去,去找第二条路。
桑小安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陆冬的提议,几个人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