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瑞鹏道:“在原则上,我当然赞同把我们的企业、工厂推向市场,但按照财政部制定的目前制度,只对推向市场的收入部分正常纳税,而目前的税务制度并不是以经营收入计算,而是以企业的厂房、办公面积和人员数量为基数计算,这样不是对我们的企业、工厂不利吗?”
贾振召道:“这一点不是问题,虽然税率是以企业的厂房、办公面积和人员数量为基数计算,但是还要乘以一定的系数,而我们可以根据政府下单生产的产品数量,将系数定在1以下,这样就不会对我们的企业、工厂不利了。”
顾瑞鹏道:“但这样一来,就等于是变像的减税,这对其他的企业不就不公平了吗?还谈什么建立一个公平、公正的税务制度,会不会引起他们对我们的税收制度不满而抗拒我们的税收制度?”
贾振召道:“顾部长,还有各位,从来就没有绝对公平的制度,任何公平都是相对的,无论是在旧时空还是这个时代,都是一样的。而且任何一个政府,对自己的骨干、重要的企业都会进行一定的扶植,也是完全合理的,这并不是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事情,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在这样做,如果谁觉得这个制度不公平,那么就不要到天津来混好了。”
顾瑞鹏点了点头,道:“好吧,我没有其他的意见了。”
贾振召道:“各位对第三项措施还有没有其他的意见。”
过了一会儿,见无人应答,贾振召道:“好吧,既然大家没有意见了,那么我就接下来报告第四项措施,其实刚才我己经提到过了,我们的第四项措施就是建立银行,也就是建立我们自己的金融体系和货币制度。银行的作用,不用我说了,大家都知道,这是任何一个正常国家都不可缺少的机构。当然,银行在金融体系方面的作用还并不算大,就目前来说,银行的主要作用是行货币,建立我们自己的货币制度。因此我们讨论的结果是,我们的货币制度主要是三条,一是依然施行银本位,黄金只是做为贮备货币;二是改‘两’为‘元’,以银币取代银两,做为主要流通货币;三是纸币为铺助货币,彻底淘汰铜钱。”
接着,他又进一步解释道:“银本位在中国差不多是从宋朝就开始确立,己经使用了上千年,这个习惯在短时间是无法改变过来的,因此依然施行银本位,是我们目前最合适的选择;而改‘两’为‘元’,是规范银价的重要措施,这样可以杜绝白银成色折价造成的银价不稳定,进而带来了货币混乱,现在这个时代,清廷己经开始作改‘两’为‘元’的偿试,并且有一部份其他各国的银币也己经在中国市场上流通,而且根据旧时空的历史经验,这种改变是最容易让人接受,并取得了成功,旧时空的著名银元‘袁大头’就是在十多年后出现,这也证明改‘两’为‘元’是可行的。”
“按照我们的商议结果,银元的面值为一元、二元、五元、十元四种,其中一元的价值等于一两库平银的价值,而一元、二元主要应用于市场中小商品交易,五元、十元用于中大商品的交易,另外还铸造少量的银角、银分,用于日常小商品交易;而纸币分为元、角、分,但以角、分为主,作用是取代铜钱,主要应用于日常小商品交易,并且让民众逐步接受纸币的概念,为以后纸币全面取代银币做准备,而钱币只行‘一元’的钱币。”
“最后再说一下工分和白银、银币之间的汇率,根据我们的统计认为1工分的价值等于1分钱比较合理,按照我们的工分制度,每位元老的一天的基本工分是20工分,一个月是600工分,这样折算成银价,也就是6银元或是6两白银,这个标准在这个时代己经很不错了,在我们工厂里工作的员工一般工薪在1-3两白银之间,而人民军的士兵月饷也就是2-4两白银,基本没有人能达到这个标准,而一个普通家庭一个月能有6两白银的收入,己经可以算小糠水平,更何况这还只是元老的低保。”
“另外,现在我们有不少元老的工分己经积攒到10000以上,有的甚致攒到了15000工分,那么折算成银价也就是100银元或100两白银,基本算是合理,也不会引起天价。而目前元老的用餐价是日餐4工分,中餐、晚餐均为5工分,如果把白银对铜钱的汇率按1:2000计算,对应的是日餐20文铜钱、中餐、晚餐25文铜钱,对一般的民众来说,这个价格当然并不低,但元老的伙食标准要远远高于一般的民众的,因此也算合理,而且以后如果想省钱,可以到一般的员工食堂去吃饭,只要是吃得习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