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制服马义,田力飞身上马,雪龙撒开四蹄,全速奔跑。经过那棵大树时,田力抽出烈火燎原,手腕一抖,烈火燎原化作一团烈火,席卷而去。
“得得得!”雪龙在山路上急驰。
“嗖嗖嗖!”田力闪电般地刺出一枪又一枪。
“啊!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白马部落张弓以待的弓弩手们纷纷捧着手腕哭喊起来。几乎无一例外,他们都被田力一枪挑破了手腕或手掌,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竹弓木弩。
田力以惊人的速度策马绕阵一周,将目力所及范围内的弓弩手全部制服。没有射的人只是被解除了武装,而那些射出了箭的人则被他毫不留情的挑杀。那些仓促之下射出的箭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被他轻而易举的一一挑飞。
此时此刻,烈火燎原就是他手臂的一部分,灵活得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白虎部落、白马部落的蛮子看得目瞪口呆,就连万山红都惊讶不已。
“哇,原来他的枪法这么好。”
田力绕场奔驰一周,回到马义的面前,枪尖直指他的面门,鲜血沿着枪脊滴下,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马义的脸上。马义脸色煞白,一动也不敢动。
“身为人子,杀父夺妻,该不该死?”田力居高临下的看着马义,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却能保证周围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马义瞪着田力,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却不敢说一句话。田力根本无视他的怒视,手腕一抖,一枪刺穿了他的左肩。余劲到处,震碎了他的肩骨。马义痛得长嚎一声,捂着肩膀,在地上翻滚起来。
“身为盟友,偷袭其他部落,该不该死?”田力继续问道,声音压过了马义的嚎叫。马义已经疼疯了,哪里知道回答他的问题。田力也不在乎,又是一枪,挑碎了他的右肩。马义的嚎叫再次拔高,凄厉无比。
“已向火莲王臣服,又设下陷阱,欲对少殿下不利,该不该死?”
“身为部落领,不为部众着想,却把他们引入死地,该不该死?”
“……”
田力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每问一个问题就捅一枪,每一枪都让马义的痛苦加倍,却不能立刻死去。到最后,马义四肢尽废,已经疼得喊不出来,连翻身都无法做到,像一摊死肉,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管是白马部落还是白虎部落,又或者是马义请来助阵的其他部落,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噤若寒蝉,没人敢出一点声音,生怕引起田力误会,落得和马义一样的下场。
最后,田力一枪刺破了马义的咽喉,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白马部落的蛮子。“有谁认为我杀他杀得不对的,请站出来。”
四周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
“马义不识大体,为一已私仇将你们推入必死之地,罪有应得。你们如果不想和他一样,立刻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