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大兴的动作看着刚猛,动作却慢吞吞。他冲到笼子跟前的时候,陈兴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手上用了一个技巧,就把赖大兴的鬼头大刀夺了,同时一脚,把赖大兴踹到在地。
做完这些,陈兴拿着鬼头一挥,把官兵手上的兵器砍断,官兵也被震退。
陈兴掂量了一下鬼头大刀,大笑着说:”真是好东西,我正好没有趁手的兵器。“说完,陈兴用鬼头大刀轻松的挽了几个刀花,面前的笼子被陈兴砍的四分五裂,里面的辛稹却毫发无伤。
这个时候,赖大兴爬起来想逃,陈兴一个箭步过去,就把看着肥壮的赖大兴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几个官兵还想过来,被陈兴一声吼,立刻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陈兴把赖大兴仍在地上,啪啪两脚,就踩断了赖大兴的腿,赖大兴又哭又嚎,用双臂拖着身体走,陈兴一步步的跟着,冷着脸说:“像你这样的小人物,都不值得我杀你。但是你亵渎了一个人,五年前,我亲眼看见了赖文政自杀。他把茶商托军付给了辛弃疾大人。你这样的熊人,怎么可能是赖文政的儿子,你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是茶商军。茶商军八百人能从广东杀回来,你的茶商军,连一个功夫好的都对付不了。“
陈兴说完,鬼头大刀一挥,就把赖大兴的的首级砍了下来。
马超已经把辛稹从笼子里面领了出来,辛稹虽然不哭了,但身体还在颤抖着,和马超说:”我是不是丢了父亲大人的脸。“
马超笑了,说:“怎么可能,你才多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能被一个蜜蜂吓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