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吓得瑟瑟发抖,不住地砰砰地磕着响头。
“我把花楼夷为平地只是因为我不喜欢它现在的样子,我不会杀你们任何人,我只想问你们几个问题,问完了,就放你们走!”
“真,真的?只是问问题?”
“是。”
“那,那您想问什么,我们,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个巾纶包头的书生模样的青年缓缓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地道。
苏浅若隐约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就走了过去,多看了两眼。
书生发现皇芒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凶狠,而且直勾勾地看着他的方向,又吓得一屁股坐了下去,两股颤颤,差点直接给吓尿出来了。
皇芒往前走了两步,恰好隔断了苏浅若和书生,“你既然站出来了,我就问你好了。你是业城人士?”
书生夹紧了双腿,脸色发白,道:“是,我叫王睱,土生土长的业城人。”
苏浅若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
王睱见苏浅若和皇芒关系匪浅,而且之前一直在阻止另一个女子杀他们,又听苏浅若说话的语气好像是认识他的,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张脸,不由得疑惑道:“姑娘见过小生?”
“你是张梳行的同窗,张梳行纳清音入门的时候我们见过的。”
“张梳行成亲的时候…哦,原来姑娘是张家亲戚啊,想必是隔着帘帷见过小生,小生却没瞧见姑娘。
以姑娘这天人之姿,如果小生见过,一定不会没有印象的。”
呃,苏浅若这才想起来,她这脸并不是原来那张了。当时她来闹婚堂,还是这王睱和李汩带她进的门呢…
“你俩聊完了?”皇芒的声音有些森冷,眼睛也眯成了一线。
苏浅若感觉他好像比之前更生气了,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寒意。
“聊,聊完了,你要问他就问吧。”苏浅若微微一笑,脚往前挪了挪,走到了皇芒背后,又小小声地问:“你是不是听到张梳行的名字心里不舒服了?”
皇芒瞪了苏浅若一眼,“我以为你不知道呢?!你当着我的面,提起别的男人,连那个男人的同窗的名字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唉呀,我只是刚好想起来了就随便聊两句嘛。他已经被之前发生的事情吓坏了,我这是让他平静平静,人在惊吓的状态中很容易忘事的,要是你要问的事情,他给吓忘记了你不是白问了啊。
所以我才跟他闲聊,我这是在帮你的忙!”苏浅若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的道。
“胡扯!”皇芒瞥着苏浅若,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苏浅若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抛了个讨饶的眼神过去,干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好啦,下次不敢了。
你快问他,我也很好奇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拆了花楼,把这些人赶到一处来。”
“这座茶楼是苦爷的产业,他曾跟我说过,死也不会离开这座小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