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太紧张了。”陈逆说。
他问起睿睿的情况,赵一伟简单说了几句。欧阳灿静静听着他们交谈,车子经过时,她转头看了眼刑警队办公楼前停车场。夏至安的车还停在那里。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走……过了一会儿,她问:“重症病房那个姓鲁的孩子、尿毒症那个,情况怎样了?”
“哦那个孩子啊。”赵一伟想了想,有点茫然地说:“这我还真没注意,好像还那样吧。没恶化是不是应该就算好事……说起来也是太可怜了。”
“谁呀?”陈逆问。
“邻居的朋友的司机的小孩。”欧阳灿说。
“瞧这弯儿绕的……老赵,这不该转弯,该直行。刚还说欧阳绕弯子,你也绕弯子了。”陈逆哭笑不得地看着赵一伟。
“不是去长安吗?”赵一伟问。
“哪儿是长安啊,是东方。”
“哎呀,那刚好相反的方向。”赵一伟说。
“说的是什么呀!”陈逆拍了下手,看看赵一伟。“我看你也该多休息几天,状态不太好啊。”
“确实睡眠不足,精神不济。”赵一伟说。
“等下到了买杯咖啡。电影院周围最不缺咖啡馆。”欧阳灿说。
“也好。”赵一伟说着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