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安从坐下来就有心理准备是要从什么都不懂开始要自己摸索着解开这两个女孩子给的谜面的了,并不打算插嘴胡乱问,打断田藻的节奏。田藻的表述一向是和她的文字一样富于戏剧性和表现力的。他看完了照片,把手机交回给欧阳灿,看田藻的水杯空了,给她又倒了一杯。
“谢谢……张赟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呀。我说你少废话吧,这是故意吊人胃口还是咋的?我这几个月不说别的,局子都进了好几回了,灭满门的案子都沾上了,你跟我说知道多了不好?谁怕么!他就‘哈哈哈哈’笑了一会儿,说你还别说,以前你以美女作家闻名,现在你一泼妇骂街闻名……人生经历倒是丰富多了,以后写东西可放的开了吧?我说你少跟我扯这些,到底说不说吧?他说倒是可以,但是你要保密。这个事不要散播出去。人已经不在了,死者为大,有些事本来是不该再提的。我就答应了……嗯,反正跟你们说,也不是出去散播,对吧?你们俩也是嘴很严的。我说当素材也是那么一说,不会真写的。”田藻说。
“OK的。”夏至安说。
欧阳灿只点了点头。
“其实吧,也不是什么很新鲜的事儿,只不过……生在认识的人身上,就像在身边。看新闻里到底有些距离,刺激没那么大。”田藻摸着杯子,声音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