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轻当即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刚想将勾圈在他颈脖上的手臂拿下来,男人的大手已经扣上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面前一送,吻上她的唇。
狠狠纠缠了一番,才将气喘吁吁的她放开。
起身的同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池轻一急:“别,青天白日的……等夜里再……”
“等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别胜新婚,你出宫那么久,已经多日没碰你了……
男人反身将她放在矮榻上,高大的身躯逼将过来。
池轻汗。
“哪有多日?就三天而已。”
“三天可不就是多日,三个人在一起,就是众,说明,上了三,就是多啊。”
“唔……”
对他的强词夺理,池轻还未来得及反驳,对方已以吻封缄。
一番激烈地欢.爱结束,池轻大汗淋漓地躺在矮榻上。
郁墨夜披衣而起。
“你睡会儿,我先回龙吟宫了,我宣了樊篱进宫,估摸着应该到了。”
池轻喘息着,还在高峰后的余韵里徜徉。
想起男人每次都能让她要死要活一番,似是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又想起他跟段嫣说的关于女人第一次的那些话,池轻翻了个身,只手撑着下巴,趴在矮榻上。
“话说,你们男人是如何知道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的?”
她真的很好奇。
如果说,长期行.房,女人的那里会松,但,若只是行过一次呢?
就是,只是破了完璧而已,那,修复后,男人也能感觉出来吗?
应该感觉不出来吧?
郁墨夜系着腰间的锦带,回头看向她。
她未穿衣服,也未盖被子,因为趴伏和只手撑下巴的动作,让她玲珑曲线尽显。
又加上,汗湿的肌肤透着一层还未褪去的绯色,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妖娆的美女蛇。
郁墨夜眼波动了动,转身,随手拉起薄毯盖在她身上。
池轻顺势将他的手握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是如何知道的?”
郁墨夜静默了一瞬,薄唇逸出两字:“感觉。”
池轻汗。
这回答等于没说。
滚回薄毯里面平躺着,池轻忽然想起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然后,就乐了。
郁墨夜打理着身上的龙袍,一脸莫名地看着她。
池轻裹着薄毯朝床沿边上一凑,笑嘻嘻道:“我看,你是瞎掰的吧?一个都能将月事,当成初夜过激大出血的人,能感觉到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我在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男人的俊脸当即就黑了。
池轻也不怕,反而更加开心,“哈哈”笑着滚躺了回去。
男人一身戾气地走过来,直接倾身吻堵住她的嘴。
狠狠地需索了一顿,才将她放开,直起腰身的同时,咬牙切齿道:“夜里再收拾你!”
丢下一句话,他转身走向门口,拉门走了出去。
留下池轻一人躺在那里又兀自乐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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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出现在司舞房的时候,段嫣正在心不在焉地排练着舞蹈。
小家伙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段嫣见到是他,眸光一亮,当即停了下来,迎了过去:“六六。”
“段姨。”
六六也脆声喊着她。
段嫣眼波动了动,果然是来找她的。
六六的身后,门外边站着青莲,看得出是陪小家伙来的。
“六六怎么想到来司舞房看段姨了?”
段嫣笑吟吟蹲下身子。
小家伙奶声奶气道:“夫子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段姨送我们礼物,我也有个礼物送给段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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