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道:“那就去看看吧,看大宝到底伤的怎么样。”
林动没从杨丽语气中听出她多关心杨公子,他们堂姐弟关系不是很亲密。
心想如此就算是杨丽知道是我下的手,可能也不会怪我。
林动正打算去医馆,杨兴河那边却来人说让他和杨丽都过去。
杨丽不愿意见生人,但又拗不过父亲,于是戴好了帷帽和林动一起出。
半个时辰不到,她二人到了医馆,这次没遇到什么拦截,医馆的人直接把他二人请到厢房里去了。
厢房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杨兴河坐在榻上黑着脸:“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弟弟,他生死未卜,你们竟然还睡得着觉,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林动听他这意思就是杨公子还没死,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床上的人双眉紧闭,一动不动,他不通岐黄,也不知道伤的怎么样。
这时杨丽已开口:“爹,你不能这么冤枉人啊,相公一早就说来看堂弟,就算您不去送信,他也会来。”
杨兴河道:“那昨晚呢?人是昨晚伤的,昨晚你们怎么不来?”
杨丽声音有些愠怒:“爹,最晚您也没说让我们来啊?”
杨兴河指着她的帷帽:“天天挂在脸上,你这是来探伤的吗?你们就是心理没有大宝,巴不得他死了。”
林动心想这次你倒是猜对了。
不对,他心中一跳,深怕杨兴河注意到他,脚慢慢后退一步,站到杨丽身后。
杨丽气冲冲摘下帷帽,然后走到床边看了看,回头看向父亲:“大宝怎么样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杨兴河一哼:“什么事?你装的好像,难道你不知道什么事?”
“我怎么会知道生什么事,也没人跟我说。”杨丽不服,林动却心跳加速,心想着老东西不是话里有话吧?
杨兴河这时看向林动:“你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林动犹豫一下道:“爹,我们真的不知道。”
杨兴河一哼:“难道来的路上你都没打听一下?或者你根本就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不用打听。”
林动惊然抬头,诧异的看着杨兴河:“爹,您这是什么意思?”同时心中焦急,因为他来的时候只问了公子怎么样了,别的事他确实心里有事,就没问,没想到杨兴河会注意这个细节。
杨兴河提高了声音:“我什么意思?你买凶杀人,差点要了大宝的命,还在这里假惺惺说不知道?我以报了官府,一会官府的人呢就会来抓你了。”
林动差点撒腿就跑。
一愣之下跪下去:“爹,我没有做过这种事啊,我怎么会买凶杀害堂弟呢?不知是谁跟您进的谗言,这真是冤枉小婿啊。”
杨丽也懵了,怒道:“爹,你怎么能怀疑相公,他一个读书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是啊。
读书人怎么会去买凶杀人。
读书人不喜欢野蛮。
杨兴河看着林动惊慌失措的样子又一哼:“有那么一句老话,仗义每多屠1狗1辈,向来负心读书人,读书人都一肚子坏事,这事就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