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孙子是军医,他天生就是个急性子,做啥子都比别人快,十岁就把高中的课上完了,后头一恢复高考,就去考了军医大,花了两年就又把毕业证拿到手了,正好海军远洋部队需要个军医,他就过去供职去了。
他这两天过生日,又正好请了个假就回来探亲来了,昨天半夜才回来的,好像是刚从手术台上一下来就坐的车子回来的,有点累,就一直在睡。
一会儿晚上就在我们家歇嘛,你们俩都是兵哥子,俩兄弟可以喝几杯儿。就喝你带来的剑南春!”
秦校长说完,又看了儿媳妇一眼,笑眯眯地道:“难得来个稀客,你们喝的时候,我也来陪两杯儿。”
钱海燕就瞟着秦守国,秦守国喊了声爸,无奈地道:“您这肝不好,小南已经再三叮嘱过了,莫要让你沾酒。你又找名头来蹭酒!”
秦校长就伸出一根手指头,“那喝一杯喃?”
秦守国十分坚持,“一杯都不行,一滴都不能沾。”
秦校长沮丧地说:“那我就端个杯儿闻一闻嘛,这样总得行了撒?”
林小满看着俩父子互动,也帮着秦守国劝,“校长,不能喝就不沾嘛,我跟您说,有那种做的带酒味却不带酒的果脯,您吃这个一样解馋,下次我亲手给您做。小时候天天都来你家蹭吃的,才没被饿死,我一直把您当亲爷爷一样看待,和秦叔叔婶婶还有姗姗一样,希望您能长命百岁,所以这酒,我也要盯着不让您喝呢。”
秦校长又红了眼圈,人老了,情绪就越不受控了,老小孩老小孩,就跟个孩儿似的了。孩子你不让他干的事,他就喜欢偷偷去做,可是秦校长听了林小满这一通哄,就感触良多地道:“好小满,不喝了,我沾都不沾了,就等你给我亲手做那种果脯子来吃啊。”
秦守国和钱海燕见秦校长没像往常一样明着听了,实际上口服心不服的,转悠着心思就要偷偷的咪两口,又觉得林小满是个会哄人的,特别招人喜欢的,也一个劲儿的留他们住下来。
林小满拗不过,就自作主张的要在这里过夜,还打算和林小花秦姗姗睡一屋,三女来个抵足而眠。
林小花那可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秦姗姗也但笑不语,三个女人一台戏,洗漱完了就钻进了一间屋子,叽叽喳喳,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十分欢脱。
秦向南听着十分热闹,就跑来敲门,部秦姗姗:“要不要带客伙出来一起喝两杯儿啊?还有,那个男客伙有点吓人,我一个人跟他坐在一起,就跟屁股下面有针一样在扎似的。”
秦姗姗就跟林小满商量了下,两个女人就又披了件衣服,穿戴整齐下了楼。
秦向南后天才二十岁,十岁上完高中课程,十五岁就考了军医大,十七岁拿了毕业证,临床操作也是满分,十八岁入海军远洋部队,两年时间也是声名鹊起,是个炒鸡牛逼的人物啊!
难怪秦校长那样低调的人提起来都一脸的与有荣焉。
坐定之后,林小满才有工夫细细打量秦向南。
秦向南身上集中了秦守国和钱海燕夫妇的优点,他坐在灯的正下方,灯光从他的头顶上洒下,照着他年轻阳光的脸庞,光洁的额头,剑眉星目,高鼻悬胆,唇色削薄,帅得一塌糊涂。
徐卫国握在手里的杯子唧唧作响,大半杯酒都洒了出来,旁边的秦向南身上一滴也没洒着,酒竟隔着秦向南洒了林小满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