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余见徐天来不开心,就偷偷问他:“老领导,你到底要找啥?”
徐天来瞟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想找的东西,怕要么是本就产量少,用没了。要么就是被他们得到风声,提前毁掉了。这里连地面我都让人一一敲打过了,还是没找到我想找的东西。”
白涟余就提了一嘴,“药厂背后头是一座山,山里也是被围起来的,还缠了高压电,电死过我们村趁猪圈栅栏坏了跑出来的一头老母猪。”
后山!
那就砸山!
原本一直十分老实,配合审讯的钱家人一听说徐天来要叫人去砸山,钱德的脸色立马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山很大,靠这些人砸,要砸好长时间,有人提议用炸药炸,被徐天来否决了。炸开了山,也炸没了那些东西。
那是他的一块心病。
他必须弄明白,余莲到底给徐卫国注射过什么东西。
杨树墩把附近乡镇的基干民兵连全调了过来,一千多人拉掉了电闸之后,又找到了控制高压电启动的开关,开关一被打下去,围着山的铁栏就立马被砸掉了。
钱德见左右是要露馅的,就想争取个宽大处理,自己带头引着徐天来等人进了山腹中的一个山洞。
山洞里就是一个小型的生物研究室。
里面还呆着两个提炼药物的医师。看到这么多人进来,立马吓得面色白,瘫坐在板凳上。
提炼的药物和针剂也被找了出来,钱家人本打算打死也不要说出来的秘密,随着这些东西的出现曝光了。
徐天来指着托盘里的一支针药问钱德:“是什么?”
钱德面如死灰,“是……破坏脑部神经元活跃性的针药。是余莲要的。”
“具体破坏什么?”
“就是破坏多巴胺,抑制性冲动,让他对女人无感,成为有大器却不会冲动的怪物。”
“能不能修复?”
“不能,永久性的。”
“大器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用刺激育的汤药,让他长得巨大无比,超出常人两倍,万一他想用,也没有女人能接受得来。”
徐天来捂着胸口,心如刀绞,面上怒不可遏,“你们……都该枪毙!枪毙十次百次都不解恨。”
原来是这样,真相是如此的令人心碎。
他刚开始留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道,没有人承受得来,可他又不想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