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官城中一处居居,竟然青天白日被流炮打中,这事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公安部迅速组织的有生力量进行排查走访,军部也来了人,联合侦办此案。
再加上那二十家高层的秘密施压,这件事就查得异常的快,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原因令人啼笑皆非。
“炮兵二团的一名新兵误操作,致使流炮落入锦官城中,击中民居?”李剑南看着手听纸条,眼带嘲讽。
苏一白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口,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李军长看到的的确就是经过两日的调查所得结果。”
苏家竟然要动徐天来的炮兵团!
这醉翁之意竟然目标大得吓人。
一名炮兵的失误,要如何牵扯到身为司令员的徐天来身上?更何况,事当时,徐天来是卧病在床了的!
这事儿真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李剑南挥退了苏一白,拿着纸和去找聂东平。聂东平和贺宪之在捉棋。贺宪之是个臭棋篓子,偏又不肯认输,正脸红脖子粗的和聂东平在厮杀。
顾菪哥和谢大牛正热心过度地站在贺宪之身后出言指点。
聂东平以一敌三,谈笑风生的看着他们议论下一步该走啥。
一个说,“炮一平五。”
一个说,“出车出车,塞炮眼儿。”
聂东平笑而不语。
贺宪之先走了炮一平五,被聂东平挡了,他又塞了个车去挡炮,然后就被聂东平干掉了,再看时,现自己的黑子已经被白子围上了,成了困死之局。
贺宪之就怒瞪着那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顾菪哥抚着眉毛,像是在数眉毛根数;谢大牛嘿嘿直笑,脸上倒有点不好意思。
贺宪之就伸手把棋盘子一搅和,黑子白子全搓成了一堆,怒道:“这盘不算,再来一盘。”
聂东平站起来就走,“和你老贺捉棋,每次都是这样。再也不跟你这臭棋篓子下了。走,剑南,我们去楼顶抽烟。”
李剑南和聂东平通了下气,都有些默然。他们都认为苏相干绝对不会就这一个动作,后续的才是真正力重要动作。
“就看他老阿毛要弄啥,剑南,你最近闲,我们可还有军务在身,我们就先回,你在这儿呆着瞧个热闹,给司令员也撑下台脚。他们总会有所忌惮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那七家人倒好像没有要启程的意思。平哥,你们回去的路上了也要要多留下心。别被人阴了。”李剑南有些担心地道。
聂东平呵呵一笑,“阴我的人还没从他娘的胎里生出来呢。你一会就去找卫国小子下棋……”
“好。”
陈安然从医院里突然回来了,带来了胡豆要传达的话。
“卫国哥,门店被毁,碗豆和高芬处于失联状态。应该是被人捉了。胡豆的意思是,让卫国哥早作打算。”
徐卫国嗯了一声,“让胡豆把那身木乃伊绷带给自己拆了,该活动活动筋骨了,不然就成懒骨头了。
碗豆应该在苏一白手中,叫胡豆去打听打听,有办法的话,即刻启动营救计划。如果不然,就给碗豆一个痛快!”
陈安然有些吓到了,眼瞪得老大,“卫国哥……你是说,万不得已的时候,要取碗豆性命?这,这也太残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