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师傅只收了五块钱,还热心的帮着她提上提下行李箱。
景言好进了这家看上去破破旧旧的县招待所,在窄小局促的门口有一个看上去不知道有多少年头的柜台。
柜台背后有一个烫了一头土气卷的中年女人,正在摆弄手里的毛线,见她拉着行李箱进来,抬头不冷不热地说:“房间八十,有热水。”
景言好念的专业就是酒店管理,当然她现在不会指望这种县招待所能有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标准。
她什么都没说,付了押金,拿了钥匙就上楼。
楼梯因为年代久远还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景言好上楼的时候提心吊胆,心想要是这时候楼梯塌了她就死得太不明不白了……
进了房间,一股夹杂着消毒水的霉臭味扑面而来。
房间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桌子。床单倒是洗得白,不过在边角破了个小洞。
景言好不敢在这里洗澡,只用热水洗了脸和脚,就合着衣服上床躺下。
床上的被子和床单摸上去就有湿湿的感觉,还好下面垫着电热毯,不过这样一来,下面热、上面凉,还有一股霉臭,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现在外面已经是一片白茫茫的银装素裹。
景言好心里愈后悔怎么莫名其妙的来这里了,打定主意,明天早上一觉醒来就直奔汽车站。
这一回她一定要挑一个暖和的海滨城市……
可是遗憾的是,梦想和现实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