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手臂,羞辱万分地拼命合拢腿。
“你欺负我。”话音逸出化作呜咽阵阵:“你好过分。”
“言言,我只是想让你快乐。”慕流焕压上来亲吻她腮旁的泪珠,然后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的呜咽。
直至她控制不住抬手紧抓着他的背脊,轻颤着,几乎化成一滩水,他才提枪上阵。
他眼底的火焰如火如荼,她闭上眼不敢对视。
但是随着他排山倒海的进迫,那酸软的感觉更加敏锐。一浪高过一浪,堆垒在某处,每一回被推涌就以为自己即将崩溃离析。
她怔怔地望住他,他的眼底被欲望晕染得暗昧幽深。
“轻点。”她轻哼细喘:“你轻点。”
他越肆意凌虐,连连疾刺。
紧绷的弦突地断了,她脑中空白一片,双手搂紧他的颈项死死缠住他抽搐起来。
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
景言好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神志不清地掐紧他手臂,哑着嗓子迭声求饶。
“宝贝,再忍忍。”他大手托住她的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要不够你,怎么也不够。”
她整个人被他拦腰折起,双腿弯曲压在自己胸前,最隐秘的位置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景言好全身瘫软,浑无着力处。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肆无忌惮地哗哗往下倾倒,狂啸奔流的血脉逐渐平复。
慕流焕洗了澡出来,沐浴露的清香涤净空气里绮靡的味道:“别睡了,我叫了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