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焕,我恨你!恨你!”景言好咬牙切齿的尖声骂道,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使这么卑鄙的手段,把她和秦深给分开?
“恨我?可我们现在却在做最亲密的事。”他毫不留情地撞碎了她信誓旦旦的恨意。又再一次愤怒地燃烧他的怒火,景言好只不过片刻之后便抖着身体缴械。
慕流焕疯了一般的加快速度,景言好终于绷不住了,尖叫了一声便瘫软了,慕流焕将她抱到了身上,依旧不减力道。
“怎么这么敏感?被秦深上过了?”他恨恨用力,语气却冰冷无情。
“没有!没有!”景言好瞪着哭肿的眼睛,哭道:“你以为他像你一样吗?他尊重我,爱我,不会强迫我!”
“尊重?爱?不会强迫?”慕流焕每说一个字就更加加倍用力的蹂躏她,直到景言好双颊泛红,死死咬着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和方雅雅的孩子都快三个月了,算起来就是你刚跟我好的时候。”慕流焕的唇角勾起冷冰冰的笑意:“你一不在身边,他就有了别的女人,他能有多爱你?”
景言好的脸猛地僵住,慕流焕的话如同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在她的心上狠狠刻上一刀,血肉模糊。
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们还没有结束。
保镖知趣的下车,走远,装聋扮瞎。
假装看不到不停的在原地摇晃的车身,耳朵自动屏蔽掉了车内一阵阵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