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好垂着头很久,终究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抬眸看着宋北洋,轻轻地说:“不用了,他都知道。”
宋北洋微微蹙眉,打什么哑语?
景言好弯了弯唇角,眸子里带着一股决绝的坚定,她轻声地说:“东西还给他,什么都不需要说,他都会懂。”
宋北洋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从她手里拿过东西,然后就走了。
景言好看着宋北洋的背影,心里深刻的知道,有些事情就算她不讲出来,秦深也是一定会懂的。
他会明白她的无奈,会知道她的纠结,会了解这一切并不是她不爱了,而是没法再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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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在秦深出拘留所的那天,宋北洋去接他了。
秦父也在,脸色很难看,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宋北洋咳嗽一声,好商量地跟秦父说:“秦伯伯,您也别生气,我会好好劝劝他的。”
秦父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了一句:“上车。”然后转身就走了。
秦深坐了宋北洋的车,秦父的车开在后面。
宋北洋从后视镜里看着秦父的车,转头对秦深说:“你爸看得你真紧啊,这架势想跑都难,难怪你躲到拘留所里面去了。”
在拘留所里呆了两个月,秦深原本光洁的下巴长出了不少青色的胡渣,样子看上去很憔悴,听到宋北洋说话,只是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后视镜,便开口说道:“北洋,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我?我想见见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