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到饮水机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还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才递给他。
慕流焕黑眸半眯,语气危险地说:“你在观察我,嗯?”
虽然这家伙现在半条腿打着石膏,算是半个残废了,但是他往日的威严还在,这么说话的时候,景言好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在心里打气,怕什么,慕流焕现在又不能从床上爬起来打她,不过是个纸老虎。
景言好索性把药丸给他分好,往他面前一堆,根本就不受他的威胁:“吃药。”
“不吃!”慕大少傲娇地扭头。
景言好耐着性子,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哄他:“快吃吧,一点都不苦,真的。”
说着,她还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块五颜六色的糖果,摊在手里,哄着他:“你吃完我给你糖吃。”
慕流焕的浓眉紧缩,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的把他当做是小孩子了?
“你在哄孩子呢?”
他没好气的使劲一推,把景言好手里的糖果给扇在地上,然后气呼呼的闭眼装睡。
景言好气得眼泪都上来了,他的脾气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
她本来想火的,可看到他吊着的腿,心还是软了。
她擦了擦眼泪,把糖果捡了起来,和药丸温水一起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然后转身出去了。
这是景言好观察出来的规律,每次慕流焕不吃药的时候。
她只要假装生气走掉,过个十来分钟她回去的时候,小柜子上摆着的药丸肯定没了。
当然糖果也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