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好在医院借了个小厨房,她不仅炖汤,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各种偏方。
在汤里常常会加许多奇奇怪怪的料,慕流焕要是不喝,她就耐心的哄他。
如果哄得烦了,慕流焕还傲娇,景言好就假装生气走掉,回来的时候一准只剩下空碗了。
慕流焕年轻,身体底子好,再加上医生的治疗,和景言好花空心思的伺候,渐渐就好了起来。
伤口在慢慢复原,常常都会痒。
慕流焕每次想要去抓,都会被景言好给制止,她是担心将来留下疤痕。
每次都耐心哄着他,在他的伤口上吹一吹,不许他去抓。
拆石膏的那天,景言好看到慕流焕腿上那些扭曲难看的疤痕,忍不住哭了。
心里难受得要命,慕流焕要不是来找她,也不会受伤变成这样。
这回换做慕流焕哄她,一直骗她说没关系,男人腿上有点疤算什么。
后来还郑重其事的叫医生把石膏给留着,说上面都是黑名单,回头回了帝都要带着黑名单去找在他腿上乱画的人算账,这才把景言好给逗笑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慕流焕的头一个月没理了,长了不少。
景言好买了剪刀和推子,自己给他在病房里理了个。
慕流焕照了镜子,气得半死。
他原本英气十足的型,被景言好剪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偏偏这个罪魁祸还站在这里,垂着头,肩膀拼命的抖动在强忍着笑。
“工具都给我留着,等我好了,我也给你理个这样的型!”他恶狠狠的威胁。